存在感

一步一步接触生活那些邪恶的东西,在其中不断思考人性的特点,我的思想,我的心情越来越压抑,像一肚气的气球。有一天爆了,是否真的可以在一声巨响之后释放。


今天,我坐在展览场门外的石凳,坐了好久,明天,自己专业的一个展览要开始了。


时间,可以让我细细观察他们的作品;我做了什么,我是完全不知道,你是如此的丑陋。先生说他喜欢女人的一双手,我想告诉先生,我喜欢人的一双脚。于是我做了一双手,一双脚;他们的狰狞使他们不是作品的主角,是我错了,曾经停过工,闹过点脾气,放弃过,也认真过,或者消极的情绪太多,难以解救他,他都活多久?每次望着,我都想一把火烧了他。


我不愿意为他做太多的加工,任其丑陋现于众人。我接受任何人的批评,我给他安了个名字—拜,赤裸的膜拜,对他所爱的神圣,突然感到的怀疑,被亵渎,还是欺骗。我们以哪种面目窥视,哪种姿态跪拜我们的神圣。


尽管他是丑陋的,我希望他可以展出,星期四,发生了一场意外,我叫他是小意外,如果是场大意外,我的手就真的报废了。星期三,老师硬着要我们说些话,我是班里最没有言语的人,我的动荡,我的空白,让我不想说任何的话,那天我说了少少自己的感受。这样的上课也让我感到好烦,每天都是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聊天,我上大学并不是为了聊天,我头好痛,我不想参与其中。人生是什么,4月8号,我问了先生一个问,我问他有没当过自己是个艺术家,结果他的回答让我好难受,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,那么轻易就流了出来,这一刻我更加不知道到底自己在干什么的。


第二天,所有的记忆依然像电影一样重播重播重播,我没法专心工作,结果手被电钻转了进去,当电钻停下的时候,我的左手已经麻掉了,我没有尖叫,也没有人发现,我马上给我的手指止血,继续做,我是如此的冷静,连死我也没有了感觉,晚上冲凉的时候才感觉到痛感,这时候手也慢慢有了力。有时生活真的好残酷,在我整伤手的当天晚上,先生给我发了个短信,收到的时已经十点了,他说刚到汕头,我一直在摸着自己的手指,觉得好痛,我要睡的时候才给他回信,我知道他不是来找我,4月10号的今天我提起勇气问先生是否发错短信,如果不是来找我,干嘛要告诉我。我过去的一段时间,心里有多动荡,先生他不会知道,我记得自己的承诺,我没有干扰他的生活,前一段时间,我不断寻找自身的问题,知道自己犯了许多错,除了偶然想起先生就哭,其余我都好自觉,不让自己想他,对待感情我真的好懒惰了,昨天你放弃我,今天我愿意把感情搁到一边去,我知道自己再这样情绪下去,我会有精神病的。


先生这样的来信,我知道自己未来这些天会好辛苦,如果真的要以这样残酷的方法让我成长,我会接受的。


先生让我放弃了自己很重要的东西,我麻木地跟着雾走,从不知道方向,不知道雾的另一边是什么,我踏上艺术这条路,希望一天可以和他合作做一件事,他早已是我的艺术家,如今他说他不是艺术家,也没有那种追求,我心里的唯一支柱也没有了,我好想鼓励他,但我最后都没有,我清楚明白他需要的不是我,也许我想去鼓励他也只不过为自己找点方向,这也是自己的错,我一直都离不开他。原来忽视我存在的不是他而是我,那个自己。
09.4.10-23:40—3-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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